在家里连个被子都懒得叠的,都恨不得让人把水递到嘴边去喝。

纪父吧嗒抽了一口旱烟:“什么帮忙,你就是去蹭饭的。”

“怎么说话的!”

因为提起了那些旧事,纪母火气还没消,听见丈夫拆小儿子的台,眼睛又瞪了过去,气势汹汹道:

“谁说我们长泽是去蹭饭,长泽!妈给你弄点肉,你带过去,对人家晓露好点,可别像是你爹和你哥一样,坑媳妇的玩意。”

于是,五分钟后,纪长泽如愿端着混合了野鸡鱼的肉,用布遮掩着出了门。

纪母之前是一时之气,现在眼看着好不容易回到嘴边的肉又要走了,心里又不舍起来。

纪长泽见状,故意作出一副拖拖拉拉的模样出来:“妈,这肉咱们自家吃不行吗?安晓露她说不定不爱吃肉。”

纪父吧嗒吧嗒抽着烟路过:“呵呵。”

纪母脸上的不舍立刻变成了义正言辞:“长泽乖,刚妈怎么教你的,对你媳妇好点,赶紧去,可别跟你爹一样一样的。”

纪长泽还是一脸的不情愿:“妈,我记得你好像也不是很喜欢安晓露,这肉咱们就自己吃吧。”

纪母以前是对这个未来小儿媳有点意见。

是个哑巴—交流肯定不通畅。

父母病的病伤的伤—家里有拖累。

长得好看—招蜂引蝶。

但是在刚跟纪父单方面吵了一下,想起来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还有因为纪长光这个大儿子丝毫不走心的操作,害的她误会大儿媳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