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音也,付于心声,表达情绪,亦是磨砺、修身的一种……”

“射,分五技,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白矢是指发射准确而有力;参连又为一箭出三箭续,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至于‘数’,那含概的东西多了,并不是单单指我们现在上学所学的理数,它还包含了气运、术法、八卦、九畴……”

李蔓听着他带有特独韵味的讲解,目光不由滑过他低垂的清隽眉眼,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看够了吗?”

李蔓一愣,对上宋逾戏谑的眼神,小脸一红,轻咳了声:“继续。”

宋逾顺了下她披散的长发:“时间不早了,上床睡吧,有空再说。”

李蔓拿起桌上的手表看了眼,11点多了,想到明早他还要早起晨训,点点头道:“晚安。”

“嗯,”宋逾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晚安。”

……

怕惊了宋逾,再过来查看,李蔓等他进屋,将衣服泡上没洗。

心里惦记着这事,翌日一早,李蔓就爬起来去茅厕换了卫生带里的卫生纸,用炉上的温水洗了衣服。

赵金凤开门出来,一眼瞅见屋外麻绳上凉着的小衣,喜道:“那个来了?”

李蔓刚熬了一小锅红糖姜茶,闻言点点头:“阿奶,你今儿还要进山吗?”

“不了,”赵金凤挽起衣袖洗漱道,“我等会儿把你那套被褥拆了,再把昨儿拿出来的家织布裁了缝成褥里褥面,一起洗好烘干,下午缝上。”

李蔓盛了三碗姜茶,放在案板上晾着,取下火塘上的一串羊排,跺了四根,“那我等会儿上班,先把被里被面买了给你送回来。”

“嗯。”赵金凤洗漱好,端起一碗姜茶坐在火塘边慢慢地喝了起来。

李蔓提起暖瓶兑了些温水,拿干丝瓜瓤仔细刷去羊排上的油烟,用水冲了冲,斩成段:“阿奶,吃羊肉汤米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