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将两人的资料拿起来,再次扫过老八手臂上缠绕的眼睛王蛇,还是止不住打了个寒颤。没错,这丫是个养蛇的,看资料上说,藤蛇不吸du,却喜用罂su喂蛇,然后日常饮用几口蛇血。

而老十之所以叫‘天牛’,则是因为,她长得下巴尖尖,喜欢在头顶梳两条长长的辫子。

宋逾拎着装药的网兜推门进来,扫了眼屋内:“白同志、丁同志不在?”

李蔓一愣,抬腕看了看表,拢起资料,掀被下床道:“丁慧去厕所找白芹,好一会儿了,我去看看。”

宋逾几步到了床边,放下药,伸手按住她的肩,道:“别急,我叫护士进去看看。”

“嗯,你快去。”

“好。”宋逾快到门口了,突然想到什么,回身抱起李蔓往轮椅上一放,资料装进文件袋给她抱着,推着轮椅出门道,“早上孔队长跟旁边病房里几位伤势稍轻的战士打了招呼,让他们注意着点,两人出事的几率不大。”

李蔓:“……”

骗鬼呢,真要无事,这么紧张干嘛?出门还要带上她。

两人到护士站一说,立马有两名护士小跑着冲进厕所,找了圈,出来道:“没人。李同志,白同志和丁同志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四十多分钟前,白芹从病房出来说要去厕所,至于她有没有进去,”李蔓摇了摇头,强制冷静道,“我不知道。几分钟前,丁慧发现她一直没有回屋,不放心,过去寻找也没有回来。”

几个战士闻声出来,有一名女同志,冲进女厕查看了番,跟大家道:“没有任何打斗、拖拽的痕迹。大家想想,在李同志所说的这个时间内,有没有谁看到白芹、丁慧出去?”

“我上厕所的时候看到白芹下楼了。”

“对,我也看到了。”

“丁慧去厕所我知道,可没看见她出来啊。”

“我也看见她去厕所了,没有看见她出来。”

这就可怕了,人怎么会在厕所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