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川交锋的秦凡一边思考一边应对林川的拳脚，直至自己的眼窝中了对方一拳后，才使得对方停下了攻击的姿态，似打累了般，转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语道破真相：

“镇南王，你很闲，本殿真不知我若是死了，你能有什么好处？谁又会给你好处？”

见已经被发现，秦凡也不再遮掩，忍住眼睛的痛楚，将遮布巾从脸上拿下来，点燃烛火，坐在林川的对面，一双眼睛如狼般盯着林川，似要把林川看穿：

“小殿下好身手，恢复力也惊人。”

“彼此彼此，我现在只知道，镇南王想杀我。”林川任秦凡打量，打了一架，看着秦凡眼窝处的乌青，莫名地浑身通畅。

爽！

“殿下就不怕我把你没受伤的消息告诉陛下。”秦凡用试探的口吻问向林川，心中不解对方既然知晓杀手是自己为何还要在自己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暴露。

“你去吧，随便，本殿反正是一个质子身份，陛下即便是猜忌也不能将我如何。”林川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说道：

“你这镇南王就不一样了，正好皇帝那家伙找不到证据办你，没准治你一个结党营私，勾结外敌的罪名。”

秦凡听林川这样一说，瞳眸微缩，从内心深处升腾起一种无力感，觉得眼前之人行事乖张，让他琢磨不透：

“你故意摔下马，算计好了陛下会将你送来我王府，让我照顾你，成为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