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你一些问题吗？”沈亦一边顺着毛，一边问道。

“如果我知道的话。”沼沼的回答有些谨慎。

“你是什么时候遇到薛泽的？”沈亦也不知道问这些有什么意义，但想问就问了。

“姐姐，狗的短期记忆只有五分钟，那会我还没有这种智商，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啊。”沼沼小小地翻了个白眼。

“啧。”沈亦也有些嫌弃自己，“那你在公司有什么作用？”

“这……”

“好吧，让我猜猜看。看你们的表现，应该所有的技术都是都是个人研究出来的。薛泽就算是个神，也很难在短短20年时间里完全达成两种成就。但根据我的调查，技术开发和和公司财政的核心全部是由他把关，那么，你负责财政大权？”

“什么20年？”明明沈亦的重心不在这个词上，但沼沼却注意到了这个对他们来说几乎不可能的时间。这一反应，也让沈亦基本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薛泽没有告诉你吗？那个系统有一个算得上不错的功能，能让他的意识处在两倍速的时间里。”沈亦略带无辜的解释。

沼沼一开始有些失态，但很快平复了心情：“你从系统那里自己发现的？和我炫你们有多少共同秘密有什么意义？我就不嫉妒，我就不嫉妒，哼。你这女人，怎么还在记仇啊。”

沼沼虽然身体有些苍老，但心态确实像十几岁的孩子。

沈亦手动制止了沼沼继续把毛蹭到她身上的动作，笑眯眯地解释：“也不能说记仇，我想一些事情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容易嘴上不饶人。”

明明狗狗的脸上，表情就那么几种，沈亦却总觉得自己在沼沼的脸上看出了看热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