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合法的那种。”

阳光打在了沈亦身上，恍然间，薛泽好像能把小说中那个近乎完美的沈亦，和眼前这个有脾气、会笑也会有小脾气的沈亦分开了。

她们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他对现实中的沈亦，终究会有些难以忘却的，刻板的存在于书中的印象。他倾慕于那个日日夜夜带给他力量的，只存在于书上的沈亦。他以为，这就是喜欢。

但如今，他能感觉到，自己正逐渐被眼前这个鲜活的沈亦吸引，无关那个书中完美的存在。

“今晚直接堵严白萍吧，别再拖了，对谁都不好。”沈亦并没有给薛泽留出剖析自己内心的时间，直接拍板决定，末了，还给了他一个理由，“今晚她值日，方便。”

于是，几乎从来不在学校晚自习的沈亦，再一次留了下来。

“大哥，”纪凯又一次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你可真厉害啊，不是我吹，你来之前，大佬在学校晚自习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你来之后多。”

“真的？”

“我跟你说……啊？啊！当然是真的。”纪凯开始显然没有料到能得到薛泽的回应，导致他罕见地思路竟跟不上嘴巴。

听完这句，薛泽依然是笑着的，但纪凯总感觉和之前的笑有些不同。

不等他思考，薛泽的微笑好像又恢复到了从前，甚至肉眼可见的更冰了一点：“你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