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媒体打电话沟通完撤稿，姜阑开始一点一点地收拾桌上的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她重新坐下，给陈其睿写了封邮件，说明自己的st workg day将定在明天。

病假中的陈其睿并没有回复她的邮件。

姜阑缓缓滑动着鼠标。

她的工作邮箱中保存着近万封各类重要邮件。她漫无目的地点击、打开、关闭，过了会儿，她彻底关掉邮箱，关掉电脑。

petro也在收拾东西。

他看见姜阑，露出一个笑容，n，我要回纽约了，按照你们中国人的习惯，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一顿饭。

姜阑点头，好。

petro叹了口气，我真失败。

他摇摇头，中国市场很重要，我曾经认为上海大秀一定能够加速我在集团总部的晋升之路，但是现在的一切让我变成了一个笑话。你看见了吗，就在刚才，via总部终于用官方s账号发出了正式声明，为伤害中国消费者感情的品牌行为致歉，并宣布全面终止和ashy的后续合作。可这已经太晚了，你们中国人绝不会轻易原谅via，我说得对吗，n？

姜阑看着他，petro，你想不想试一试另外一条路。

petro看着她，什么路？

姜阑说，有一家中国时尚集团，叫lo fashion，它正在组建海外事业部，base在纽约，正是急缺人才的时候。

petro一脸惊讶，n，你不会是想问我，有没有兴趣去这家中国企业工作吧？我？中国企业？

姜阑说，lo只做女性生意和女性品牌，只做高端和奢华品类，它将陆续收购不少欧美品牌，也将陆续孵化推出不少中国品牌。其中有一个品牌，你应该不陌生，它是boldness的女装子品牌ei，它即将被剥离出来独立运营。ei未来的定位是奢华街头女装，lo计划将它一步步推向海外市场。奢华，女装，街头，中国市场，西方市场，这些都是你的既有经验，不是吗？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帮你做职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