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阑打开电脑。

她毫不意外地看见来自erika的最新邮件回复，里面的内容没有任何变化。

从3月4日到3月13日，整整十天过去了，事情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事情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加糟糕。

这是一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必败的战斗。

中午，刘辛辰来找姜阑。她说：“阑姐你怎么不吃午饭。”

姜阑表示有点忙。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工作桌上的大屏幕，十指在键盘上有节奏地敲击。

刘辛辰说：“你在做什么deck吗？要不要我帮忙？”

姜阑停了停，看向她：“ivy，你失望吗。”

刘辛辰默不作声。她的情绪一览无余，但她不希望在这种时候给姜阑增添麻烦。

姜阑说：“你去吃饭吧。”

下午3点，姜阑接到林别桦的电话。对方的语气有点不稳：“姜阑，你发给global hr和老板们的邮件是什么情况？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先和我沟通沟通？neal事先知情吗？”

姜阑说：“不知情。”

林别桦说：“你真是……你现在有空吗？你来找我，我们聊聊。算了，还是我去找你。你等着我。”

姜阑说：“好。”

5分钟都没到，林别桦就从楼下杀上来。

姜阑坐在桌前，和她打招呼：“hi，echo。”

余黎明走了，林别桦刚接手ta的工作没多久，就遇上via在中国市场有史以来最大的舆论危机，她还没机会和姜阑在工作上有足够多的接触和磨合。

林别桦坐下：“姜阑，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商量，你不能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