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鹰没说话。
姜阑走近:“我睡不着。”
费鹰把她抱进怀里:“那就不睡了。”
姜阑在他胸前点点头。
两人坐在地板上。
窗帘拉开,城市的夜光透进来。
姜阑望向窗外。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在via,费鹰也不会再度陷入又一轮的舆论攻击之中。
如果不是因为费鹰身陷泥淖,她也不会被波及牵连进这一场无妄之灾中。
姜阑开口:“复杂吗?”
费鹰没说话。
姜阑说:“应该很复杂。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复杂?”
费鹰握住她搁在身边的手。他问:“你试过戒指了吗?”
姜阑说:“还没有。”
从那一夜到今夜,事情一直很乱,她一直很忙。戒指被她收进首饰盒,再没取出来过。
她低头看看被他握住的左手。
她听到他在耳边说:“还是拒绝我吗?”
姜阑偏过头,稍稍扬起下巴。她没回答。
费鹰的目光抵进窗外的夜色深处:“行。就像这样拒绝我,继续拒绝一辈子,好吗,阑阑。”
什么时候躺上床的,姜阑记不清。
说着睡不着的她,最终还是窝在男人的怀中睡熟了。
她做了一个梦。
费鹰一动不动地看着怀里的姜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