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鹰累了。

纪录片播完，又自动循环，从头开始。

男朋友太累不想做爱，姜阑选择了另外一种交流方式：“想聊聊天吗？”

费鹰沉默。他有什么能和她聊，让她开心的？

姜阑没在意他的沉默。她和他分享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的：“我部门今天有新人入职，负责电商业务的。是个女孩子，比我小两岁，之前没有在外企工作的经验。这份工作对她而言比较挑战，她的入职对我而言也很挑战。”

刘戈纯的到来，让姜阑意识到自己之前确实低估了她的民企背景和不会讲英文的能力短板所会带来的现实困难。

这一天过下来，唐灵章直接在下班前越级来找姜阑，询问姜阑为什么会认为刘戈纯这样一个人可以当她的le anager？

能让唐灵章这么无视界限感，证明情况很不乐观。

第一天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刘戈纯上午参加了两场orientation，下午回来后和唐灵章过电商tp pitchg的阶段性工作进展，她看不懂唐灵章做的deck，也听不懂唐灵章口中夹杂的英文单词。唐灵章问她，你是一点英语都不会吗？刘戈纯说，听是听得懂一点点，讲是讲不来的。

唐灵章问姜阑，阑姐，以后开会要怎么办？和global的沟通要怎么办？都让我来吗？我这个level又没办法推动所有事情，那都要escate到你这边吗？

姜阑让唐灵章有点耐心，一天的时间不足以下任何结论，而且刘戈纯的专业价值也不能靠会不会讲英文来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