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拥抱紧得很反常,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姜阑有些吃力,她摸摸他的后腰:“……费鹰?”
费鹰不语。
他把她的下巴捏住,用力亲吻她的嘴唇。一边亲,他一边掀开她的上衣,手探进去,剥开胸罩,握住她的左乳。
她的乳房上还有一点点术后残留的淤青,已经变得很淡很淡。
费鹰的手指很温柔地掠过那块皮肤,他反复地揉捏她的左乳,渴望被压抑,只余珍视。
然后他稍稍弯下腰,低头,将嘴唇贴上她的乳房。他另一只手按紧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贴向他。
过了许久,他都没有抬起头。
姜阑感到左乳的皮肤上传来细而微凉的潮意,那触觉与亲吻不同。她从旖旎缠绵当中醒过神,下意识地搂住费鹰的脖子。
男人一直不语不动。
她终于发现不对。
“费鹰?”
她试着叫他一声。
这样的费鹰,姜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温柔,但温柔当中有不忍;他强势,但强势当中有痛苦。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的情绪变成这样。
资本那边出问题了吗,严重到了什么地步?非常重要的项目面临失败?lp要撤资?合伙人想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