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吟背后贴着男人的胸膛。
她不知道姿势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她连上衣都没脱,也没扯掉他的任何一件衣物,她只用了他高挺的鼻梁、嘴唇和手指,就爽到了这个地步。面对王涉这样的男人,这一场高高在上的、反客为主的性事,让童吟彻底得到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
“爽了吗?”
身后男人在问她。
他的声音又冷又欲,童吟的耳根又热又麻。
她点点头。
男人扶她起来,让她坐到沙发上。他把地上的裙子和内裤捡起来,转身又拿了盒湿纸巾,把这些一并放到她身边。
童吟高潮后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她抽出张湿巾擦擦,然后靠在沙发枕垫上。这张沙发很宽,皮子摸起来很舒服,她不知道这里曾经躺过多少个女人。这个想法让她抬眼瞟向站在桌边的男人。
王涉始终背对着童吟。
他收拾了一下桌上冷掉的饭菜,一言不发地端着碗盘走出办公室。去到后厨,他把碗盘扔在一边,伸手拧开水龙头,弯下腰,让冰凉的水直接浇透头顶。
过了2分钟,王涉体内的沸血被降下温度。他关上水龙头,然后撕了几张厨房用纸擦干头发和脸上的水。
洗净的菜心还剩一半。
王涉重新起锅,给童吟做饭。
在这个过程中,他短暂地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
王涉这辈子不知道奉献两个字怎么写。
今天晚上的这一场性事,是单方面的服务与满足。要让女人高潮,男人会很累,过程不容易。如果这场性事能够勉强算做慈善的一种,那么王涉希望童吟的快感可以持续得久一点。
把菜装盘时,王涉走了两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