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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 行烟烟 862 字 2022-10-03

她为什么要和余黎明约这个晚饭,为什么要进这家味道很一般的餐厅,为什么要坐这个被余黎明形容说很像情侣座的位子。

离开餐厅,余黎明要直接取车回家,问姜阑要不要他顺路送,姜阑说不必了,再见。

等余黎明走后,姜阑在餐厅门口站了一小会儿。

她看向里面的那个位置,想象了一下不久前费鹰站在此地的视角,又回忆了一下费鹰转身离开的场景。

姜阑掏出自己的手机。

微信里面并没有费鹰的新消息。

只有她自己傍晚时给费鹰回的那条:【我今晚有事。】

当时她没多解释是什么事,她觉得没必要多说。但是现在她有点懊恼自己为什么不多说几个字。

姜阑无法判断费鹰不打招呼的离去和长时间沉默的微信意味着什么,但她合理怀疑他可能不高兴了。

这个怀疑让姜阑的头很疼。

如果费鹰真的不高兴了,那么她是不是得解释,如果解释没用,她是不是得哄他,但无论是解释还是哄人,都不是她擅长的事情。

面对童吟的闹脾气,姜阑能够很淡定。但面对费鹰的不高兴,姜阑的情绪做不到同样的淡定。

她想到在深圳的那个清晨自己说的话:她愿意尽她所能试一试。

这是一段崭新的关系。费鹰让她足够动心,也让她足够信任,她应该为这段关系突破过往面对感情的习惯,她应该让他感到她的认真与诚意。她可以不擅长,但她不可以不努力。

姜阑站在商场通往写字楼的廊道里,拿着手机搜索了一会儿“男人生气了该怎么哄”。搜索结果下面回答的高赞很多都是“生气的男人还值得要吗?”“换一个不需要女人哄的男人不好吗?”“那你就比他更生气让他来哄啊”之类的。

姜阑觉得网络上的这些人可能比她更加不擅长谈恋爱和处理感情关系。

她更加烦躁了,抬手把碍事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