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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 行烟烟 777 字 2022-10-03

费鹰伸手,用指关节轻轻蹭了一下她脖子上的红痕,然后又揉了揉她的丸子头。她的头发扎得凌乱毛躁,发丝儿挠得他手心有点痒。

姜阑被这么一揉,抬头看他。

费鹰收回手,转而摸摸自己耳朵,解释:“有点可爱。”

车子开出去,姜阑把车窗降下来。她的脑袋往右偏了偏,眼睛瞟向副驾这边的后视镜。

可爱吗。

她始终觉得这个词距离她很遥远。小时候的她没有被大人这样夸过,长大后更没有人会看到她的这一面。

姜阑又觉得自己脖子后面的红痕被他刚刚蹭得有点热。

清晨时他是怎么把她压在床上,从背后没完没了地亲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她还记得十分清楚。

等第一个红灯时,费鹰拆了一颗薄荷糖塞进嘴里。他问:“你想吃糖吗。”

姜阑微微扬起嘴角。她凑过去,主动被他喂了一颗糖。过了十来秒,她才转身坐好。

费鹰很轻地“嘶”了一声。

也不知道这是吃了多少辣。

随即他又无声地笑了。

回家后,姜阑去照了照镜子。浅绿色卫衣上的中文标语是深棕色的,这不是惯见的配色,这甚至有些挑战时下的流行审美。

她看了半天,抬手想把扎起来的头发解开。

但她还没来得及动,目光就瞥见镜子里出现的男人。他站在身后打量她:“别解。”

随后她整个人就被他抱住,向前一推,压上镜面。

姜阑的裙子被费鹰撩起来堆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