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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 行烟烟 823 字 2022-10-03

姜阑看着窗外的雨。

她想到第一次见到费鹰。他身上没有穿任何fak的衣服。她自己就是做零售品牌的,难道不知道店里销售员工有dress de吗。

后来在boldness的装修围挡前偶遇费鹰,她理所当然地让费鹰因为“服务疏忽”给她弥补。当晚费鹰好意推荐品牌给她,她又继续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代购。

两人第一次约会,费鹰对她订的高级餐厅毫不陌生。去746hw,那间会客厅和费鹰对那家夜店的进出使用权,不该是一个普通的“主厨朋友”。那么多的细节,她都视而不见。

还有那家高端私立医院的门诊检验单。

姜阑把微信里的pdf文件重新打开。上面的确有年龄,32岁7个月。费鹰比她还大5个月。

但她太主观,也太自我。她的眼睛只看她想看的东西,她的注意力只给她关心的内容,她的大脑只下她自己想当然的结论。

她一直以为他年纪小。费鹰问为什么她会觉得他比她小。

当时她说什么,说穿衣风格和他的身材。

现在,此刻,她很清楚自己心里面一直有一个隐藏至深的偏见:怎么会有三十好几的人还在做普通销售?那该是多失败的事业。所以他应该还年轻。

她的隐形歧视和刻板印象令她坚定地认为自己的认知都是正确的。她从来没有在乎过真实的费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的眼里从始至终只有他的肉体。她始终用她自以为是的逻辑来捍卫这个鬼扯的结论。

如果说费鹰对她的刻意隐瞒是不尊重,那么姜阑对他的草率结论一样是不尊重。

两人没一个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