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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鲜 行烟烟 793 字 2022-10-03

费鹰很干脆:“我很清楚。”

凌晨一点左右,姜阑重新坐进那辆斯巴鲁的副驾驶位。

费鹰问:“送你回家?”

姜阑“嗯”了一声,报了个地址。

她现在非常清醒,她也一点都不头晕。

但如果让她在车内狭窄的空间里转头正眼看一看费鹰,那么她觉得自己可能还是会再次上头。

半夜的月亮很黄,也很柔。

费鹰没发动车,他把胳膊搭在方向盘上。他稍作沉默,然后说:“我本来今晚也没有想要和你发生什么。”

费鹰自认为他也算是个体面人。

体面人想要追求女人的时候,要顾及自己最基本的声誉和在对方心中的形象。

姜阑看也没看他:“哦。”

费鹰不知道她这是信了没信。

姜阑打开手袋翻了翻,说:“我从公司走的时候忘带纸巾了。你车里有纸巾吗?”她其实也不是很需要纸巾,她只是想换个话题。

费鹰说:“我找找。”

车是胡烈的,费鹰这才开了没几天,对车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并不是很熟悉。

他侧身,伸长胳膊打开副驾驶那边的手套箱。里面的东西很杂很乱,他只能翻了又翻。

正在费鹰准备说“抱歉没有”时,一个小扁盒顺着手套箱的边缘滚出来,落在姜阑的腿上。

这是一盒三只装的避孕套。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点沉默。

姜阑把它从腿上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重新放回手套箱。

费鹰解释:“这车是我朋友的。”

姜阑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