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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连生向来遇强则强,只消片刻,他便振作起精神问:“出了何事?”

阿福沉声回:“布坊宿舍有做工的去安天窗,脚下木梁断了,说是我们采购的木材的问题。”

“工人怎么样?”秦连生面露担忧。

“摔的地方不好,又高。当时就没气儿了。”阿福把眼泪憋回去,才继续道:“刚才布坊的管事才来说的。”

“走。”秦连生拿上袍子冲阿福道。

“可是去布坊?”阿福忙跟上。

“对。我们得去看看现场。”

……

府外等着的工匠和县民看着秦连生急冲冲地上了马车往城南而去,议论纷纷:

“这么着急,他不会是给不起钱,想跑吧?”有耐不住性子的工匠问。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跑了,他老娘可还在这儿,怕啥?”有工匠不屑,问这话,简直不长脑子。

“这秦小财主去的是布坊方向,可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有县民心中担忧,她家的可还在那边做工呢!

“没事儿的,秦小财主办事儿还是牢靠的。”有年长些的县民安慰。

“我看恐怕悬。”有县民低声接话道:“看他着急忙慌的。而且这边工匠的工钱不才出了纰漏吗?到底还是年轻。”

“那……”年长的县民刚想继续说几句,就看见有人跑过来,是住布坊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