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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族老好生悠闲,竟有空管我秦家大房的闲事?”秦连生瞥了眼墙上的人,只顿了一刻,便挺直腰杆,跨门而入。

有族老看他走进来,身子单薄,面色苍白,一副命薄相,便不屑地敷衍:“生哥儿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我们与你母亲正在商谈要事,你病没好,还是快快回屋歇息吧。”对方显然没将他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屋里没人将他看在眼里,只当他还是以前那个软弱脾性。

他们并不知道,落水后,这具身子便换了芯子。此时里面的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秦博士。

“好多了。”秦连生说着,便走上了空着的另一侧主座上,坐下了。

他身板小,坐在的主座上,就体积而言显得有些不合衬。

但是他神色肃然,眼神沉着,瞧着却颇有些气势。

秦族长见他坐下有些讶然,但看着秦连生泰然自若的样子想起了他父亲。

又思量着他已是秦家大房里唯一的男丁,坐这个位置也无不可,遂未开口多说。

其余族老见族长默许秦连生坐了主位,也不敢多问。

“嫂嫂,不是我们逼迫你。生哥儿要进学,研姐儿、娟姐要嫁人,你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经营之道。

将家财托到族里有人看管,你们在家好好享清福有什么不好。”

秦佑之放下棒子,整了整坐姿,摆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好像刚才要打人的不是他。

见秦佑之放下棒子,外面的人都有些惋惜,只叹文戏哪有武戏好看?

“二叔父,进学事大。但是守住父亲辛苦打下的基业乃为子之道,断没有依靠旁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