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地铺真的很影响睡眠。

时酒躺下去,睡了大概十几分钟,又艰难地爬起来,拿手机定了个闹钟,差点忘了,中午还要给温如松送饭。

定完闹钟后,时酒再次躺下,这回事真的睡了。

她一直睡到闹钟响。

十点半的闹钟。

睡醒了的时酒还没有完全清醒,她现在正处于那种清醒着,但不完全清醒的状态。

时酒坐起来,拿着手机玩了一局游戏,玩完一局游戏后,她就亢奋了,彻底清醒了。

清醒后,时酒就去退了房,然后回到家里,回家的途中,点了个外卖。

等她自己吃饱后,时酒才动手给温如松做饭。

忙活了一个小时,才做完。

时酒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是满意,她希望温如松也能满意,毕竟,这可是她的心血,温如松要是敢嫌弃,哼。

弄死吧。

时酒拎着食盒,开着她的小车车,一路开到温如松的公司。

她这个身体,对温如松的公司的布局已经很了解了,时酒都还没问呢,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似的朝一个方向走。

公司里的其他人看到时酒也没什么反应,似乎是见怪不怪了。

倒是有个挑染一抹白的青年,看到时酒吹了个口哨。

“哟,又来给温哥送饭!温哥又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