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朕带你去。”

既然郑渊不愿意,时酒也不强求,她乖乖的跟在郑渊后面。

已经说了好几个小时话的容妃,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差点没流下感动地泪水。

这一路上,郑渊走得很慢,很慢。

时酒合理怀疑他是想拖延时间。但是,再怎么拖,郑渊的私库最后还是归她的,有必要吗?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

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

时酒已经想好了,等她一拿到郑渊私库的令牌,她就去搬空它。

郑渊在前面慢慢的走,越走脚步越虚浮,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他旁边跟着的太监想上去扶他,但是被他拒绝了。

时酒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思考该怎么搬空郑渊的私库,怎么样才能比较省事。

走得再怎么慢,终归还是有到头的时刻。

他们走到了。

“这是令牌……有了这个令牌,皇后便可随意进出朕的私库……皇后,朕相信你,不会让朕失望的。”郑渊手里拿着令牌递给她。

看见令牌,时酒真心实意的笑了,也没管他说了什么,随便应了一句,然后伸手去拿。

碰到了,拿到了,拿……不动?

时酒疑惑地看向他。“皇上?”

不是要给她吗?拿那么紧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