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苏安安不看铃铛了,眼珠子转了转,直愣愣的盯着时酒。

盯了一会后,笑得更开心了。

“想我没?”时酒戳戳戳,戳得老开心了。

阿姨看到她戳苏安安的脸,嘴唇动了动,想提醒她不要老是戳小孩子的脸,但是又顾忌着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苏安安当然不会回答,他连牙都没长呢。

他现在只会笑和嚎。

时酒也不嫌弃,她戳脸戳得很开心,在那自问自答。

“哎呀,你想我啊。我也想你啊,我昨天回去后,想你想得茶饭不思,还失眠了呢。”时酒选择性忘记自己昨天吃的那些东西,玩的游戏。

“啊?你也失眠啊?你也想我想得茶饭不思?么么,不愧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来,妈妈戳一个。”

听到时酒的话,那个阿姨忍不住开口提醒。“苏小姐,小少爷是男的。”

“啊?”时酒不明白。“我知道他是男的啊,有什么不对吗?”

“贴心小棉袄是形容女儿的。”

“那就漏风小棉袄。”时酒执拗的非要给苏安安安上“小棉袄”三个字。

阿姨:“……苏小姐高兴就好……”阿姨还能怎么办。她只是一个打工的,可以提醒,但是不能多嘴。

万一把人弄跑了,沈源生气了,她这一份报酬优厚的工作说不定就没了。

“有没有那个红泥?”时酒戳了一会苏安安的脸,忽然抬头问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