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嗯。”朝阳扶起她,“抱歉,让幼娘等久了。无不无聊啊?”

“没有没有,这里很有趣。”时酒打了个哈切,她睡得还是很舒服的,公主的床就是软。

“那行,时间不早了,宫门要落锁了,我们回去吧。”朝阳给她穿衣服。

“嗯嗯。”时酒乖巧的点头,然后问,“姐姐的事都办完了?”

朝阳给她穿衣服的手一顿,“勉强吧。”本来想弄死的,但她父皇不许,刚和她这个公主成亲,驸马就死了。以后难免背上克夫的名声。

虽然她不在意这些东西,但她父皇在意,再加上陆北渊是状元,现在还有官职在身,她父皇死活不肯让她胡闹,好说歹说,她父皇终于允许她给陆北渊下个药。

朝阳的手缩了缩,捏了一下袖子里藏着的药瓶。

幼娘这么单纯,可不能让幼娘看到了,这种肮脏事,就交给她吧。

晴月一直说她这个公主单纯好骗,但其实,她毕竟生在皇宫,长在皇宫,也没那么单纯。

她的单纯只是相对于皇宫里的一堆精明人而言,走出外面,她其实还是很心狠手辣的。

幼娘就不一样了,她一直都这么傻,被一个狗男人骗了都不知道。

幼娘这么信任她这个姐姐,那她这个姐姐,自然也要替幼娘解决了这个麻烦。

可惜了。不能直接要了这个狗男人的命,只能下些阴损些的药。

朝阳有点憋屈。

她真不在意克夫的名声,名声有什么用,听着好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