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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道友并非不曾上台,”楚浔神色不动,甚至轻轻摇了摇手中纸扇,端的是一副风流公子做派,并不把这些闲杂人等放在眼里,“奈何道友技不如人,虽然上了演武台,却也抢不到入场的名额,又哪里有资格埋怨别人呢?”

他并非想要出这一场风头,但既已推知了系统要有大动作,便该有所防备,先将众人震慑一番好观察各人反应,尽早发现可疑之人而早做准备,才是万全之策。

楚浔似笑非笑地将折扇“啪”的一声合上,悠悠道:“我仿佛记得,这位道友那日伤了左腿,险些不能自如行走,五日不见,道友的伤竟是好了么?”

那日的失败被楚浔点破,这大汉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而周遭之人亦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除却楚浔这等“天外之人”以外,修士大多注重名节,这等丢脸之事被拿到大庭广众之下来说,大汉当即就要动手自证“清白”。

然则他刚将长刀举起,左腿便骤然一软,而手中力道依然发出,愣是被这一下收不回去的力道压弯了腰,生生跪在了楚浔面前!

而在楚浔身侧,萧清毓不动声色地将仍是掐诀手势的手重新拢入袖中,面上仍是一片冷淡。

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楚浔轻笑一声,道:“萍水相逢即是缘,在下不过随口关心一句道友的伤势罢了,道友实在不必如此感激,毕竟……在下修为微末,可当不得如此大礼。”

听见他将“修为微末”几个字说得如此轻巧,众人神色都古怪起来,唯独而萧清毓眼底却闪过了一丝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