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宴也回以淡淡一笑,“秦总放心。”
秦灼离开后,整个屋子陷入诡异般的安静,许安琪心脏提到嗓子眼,安保面无表情地拖着她往外走,她挣扎叫喊,垂死挣扎。
忽然传来一阵清冽冷沉的嗓音:“站住。”
明明声音不大,可辨识度很高,是久居上位的人才有的不容置疑,似命令。
几个安保立刻就停住了,连许安琪也不自觉收声。
抬眸,祈宴睥睨着她,像在看一只蝼蚁,薄唇微启,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冰锥:“喝了它。”
是那瓶下了c药的红酒。
许安琪面目恐惧,紧紧抓着安保,上一秒还避如蛇蝎,现在却像稻草,“带我走,带我走。”
“要我说第二遍吗?”男人抚摸了下西装上那枚黑宝石袖口,冷白修长的手指如玉般干净瓷白。
这男人跟那些人口中所说的“绅士”“君子”完全不一样,真实的他是魔鬼。
正好许安琪的电话铃声响了,她颤抖着手,想接又不敢接。
——是她的金主吴总,唯一的救命稻草。
“接。”祈宴淡声。
保镖直接把她的手机划开接通,放到她耳边。
“吴、吴总。”
电话那边的男人无非是不厌烦了,在催她回去,许安琪尚未开口,保镖在祈宴的眼神示意下把电话递给他。
“是吴总啊。”男人漫不经心地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