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生语调懒散,咬字还有些含糊,“对,没空,你帮我接一下吧,顺带她逛一下学校,哪里有吃的给她标一下,免得她饿死。”
老三:“嘶。”
老三:“老四,你不对劲。”
薄妄反问:“我哪不对劲儿?”
老三:“你哪哪都不对劲!”
之前恨不得把他祖宗拴在腰带上,现在居然说放生就放生?
老三:“这其中定有阴谋!我是不会上当的!”
薄妄:“你有病,我祖宗多晒一分钟太阳我找你算账。”
老三:“……”
好了,妹控说话方式正常了。
果然是本人。
老三领命而去。
薄妄随手丢开手机,后背靠在电竞椅上,下颌用力后仰,绷紧脖颈线条。
他跟祖宗大概一个月没见面了吧。
最后的记忆是冰箱旁,他放开了蒙住她眼睛的手,对方惊恐如某种小动物,捂住被舔的耳朵落荒而逃。
一整天龟缩在房间里不出来。
被吓坏了吧。
天真无邪的神明怎么会理解凡人的欲望。那毛绒绒幼嫩的胎毛,黑白分明湖水般清澈的眼睛,唇、锁骨、腰、腿弯,以及女孩子身上透着淡淡奶味的橙花体香,都能构成一头牲口在无人夜晚里发疯的理由。
当时他是真想做。
就在厨房,在冰箱旁,在流理台边,把人逼进狭窄、空气稀薄、没有月光的幽暗空间,欺身而上,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