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鲤:“得势狸猫凶似虎, 落配凤凰不如鸡。”
般弱:“咱们梁子都结下了,你现在一定想搞死我!”
景鲤:“思悠悠,恨悠悠, 恨到归时方始休。”
般弱:“我恨你个老母鸡!”
景鲤:“我本将心照明月, 奈何明月爱照小阴沟。”
般弱:“……”
她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说点人能听懂的话!”瞧这给蹦跶的呢, 还给她整一个文科生沟通频道。
一定是毒打不够!
景鲤被她扯松了衣襟, 露出胸膛上纵横交错的血痂, 他往后坠着脑袋,摇摇晃晃的, 闲散得令人欠揍。
“好吧……你要听真话?”
他猫瞳浮着细碎的光。
像这一类预先问答,肯定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般弱转身, 特意找了块麻布, 一把塞人喉咙里。
她搜遍全身, 没有发现能藏兵符的地方。
般弱的视线落到他的靴子上。
小兵很可怜被抓壮丁了。
般弱凶他, “别说你未婚妻连看男人的脚板都要管!”
兵仔:“……”
这倒没有。
他委委屈屈上前,去脱景鲤的长靴。
般弱当即远离毒圈。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