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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陡然大变的“姐姐”,荣妙娟联想自身的经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也不想开口,“你也重生了?!”

“……重生?”

景鲤眯起了眼。

周围的女使也是面面相觑。

糟了!

荣妙娟的心沉入谷底。

她一气之下,竟然摊了底牌!

“没什么,姐姐。”她勉强笑了笑,“是妹妹不好,惹姐姐生气了,莫要放在心上。”

她草草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剩下景鲤在原地若有所思。

没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又有人叫住了他。

景鲤转过身,对上一张轮廓深邃的面孔。

……草。是一种植物。

“泥,对我有点木会。”

他踌躇了下,解释那天的话。

“我,没有把泥当成战梨品,也不会卖泥。”

乌陵阿虏原是瞧不上京城的海棠牡丹,她们名贵却娇弱,经不住塞北风沙的摧残,没开几日便枯萎了。

而在马球场上,她艳烈似火,他对这女子一眼倾慕,内心涌起强烈的预感,她定是最适合他的女人。草原的规矩没有中原那么多,也不在意女子嫁娶一事,如果说非要说有那么一条铁律,那就是强者为尊。

雄性争夺配偶的战争往往伴随着掠夺的血腥,他遵循这条惯例,却没想到会吓坏他的中原姑娘。

他不禁感到懊恼。

乌陵阿虏今日见了她冷淡神色,心中颤动三分,迫切想要让人感受到自己的赤诚心意。

他刚要开口,被景鲤一句拦截。

“来解释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