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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鲤打小报告不成,反被关禁闭,这么多天受的鸟气一并爆发,“你们凭什么这样对爷?!”

景王妃脸色大变,“出口不逊,还不快拖下去!”

丫头婆子哗啦啦涌过去。

“狗奴才!别碰我!我自己走!”

景鲤不满躲开,恶狠狠瞪了般弱一眼。

菩提堂挂着佛像,最前方安放着一个香檀木的佛龛。

景鲤毫无形象,一屁股坐在蒲团上。

罚跪是不可能的!

休想他低头!

景王妃这次打定主意要收拾他一顿,不给饭,也不给被子,他在佛堂里冻了半夜,嘴唇泛起了青白。

“吱呀——”

门被推开,进来一道人影。

他勉强睁开眼缝,鼻子发出了冷气。

很重的哼声。

“我的世子爷,您受苦啦。”般弱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将一条棉被盖在他身上。

景鲤气哼哼的,不愿理会她。

小爷挨了多少回委屈啊,凭什么她说哄好就哄好?他不要面子的吗!

“饿不饿,我这有饼。”

般弱拆开油纸包,特别地殷勤,这给人打了一个大棒子,当然也得给人吃个甜枣啊。

“爷是有骨气的,饿死也不吃!”

他的肚子很应景响起了一连串的咕咕叫。

真香打脸定律,放之四海而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