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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璨被她强大的逻辑说服了。

般弱瞬间变晚娘脸,“那还不快去?”

太子爷:“……”

周璨乖乖洗碗,还虚心请教了消毒柜怎么用。

一切正常。

革命友谊相当纯洁。

唐家父母松了口气,转而讨论起状元宴的菜单事儿。

般弱站在椅子上,发号施令,“你,过来!”

周璨拎着湿淋淋的手,疑惑走过来。

餐桌椅子大约是五十厘米,般弱一踩,就有两米的高度了,她总算可以不用仰脖子,居高临下看着人。

一条冰毛巾贴在男生额头小包上。

他嘶了一声,嚷着,“对小弟弟温柔点儿。”

周璨睁开眼睛,突然模样很坏挑起了唇角,“是你弄的?难怪对我这么好呢!”

般弱不接茬。

女孩子的指尖冰冰凉凉的,落到额头,像是一片雪花绽开。周璨的视线从她的手腕延伸出去,复古的波点小方领,露出了一段白幼锁骨,那细细的绒毛在天鹅颈旁招摇着,等待着钻入他的指缝。

仅是一眼,周璨的眼睛便被火星烫到,匆忙收了回去,表情微微不自然。

哥哥们最近给他灌输了不少“情经”,对女孩子一定要温柔、克制、体贴、懂事,不能太毒舌、冷漠、狂妄、耍流氓。

最后一条周璨忍得非常辛苦。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性冷淡的家伙。

凌晨三点,他还不能入睡。

这里是喜欢的人的家。

喜欢的人睡在他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