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之前经受了二十多道,就生不如死了,这两千多道,还不得把人给劈叉啊。
中年居士都想辱骂佛祖了。
这把佛琴怎么能落到一个坏女人手上!
偏偏在这个时候,一身黑衣的掌门踏入香殿中,手执“君不见”,本命法剑更胜于洪荒法器,让佛桑祭坛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宗门雪上加霜。
般弱的目光猝不及防与小师哥对上。
平静的。
漆黑的。
丧失生机的。
如同月夜下安静死去的潮水,没有了任何的流动。
有点可怕。
小魔元都炸了:‘魔主快逃啊!他情绪不对啊!肯定是要杀你祭天!当情劫一样渡了你!’
“琴剑尊这是违反规矩了吧?”中年居士躲闪着雷劫,意图以理服人,“难道您修的太上忘情允许您欺凌弱小?”
“我来,接我,妻子,回家。”
他睫毛覆上一层霜,表情清淡。
“您的妻子?”中年居士道,“您的妻子不应该,在仙洲好好待着吗?怎么会,跑来这般污秽之地,玷污仙身?”他眯着眼,一口咬定,“对了,既然琴剑尊都来了,还未介绍,这是犬儿的媳妇——”
掌门起了二指,掷出一张燃烧着烈焰的符箓。
眉眼淡得像朦胧山水。
“上艮下离,山下有火。”
“尽。”
般弱佛琴招来的劫雷顿时与火相结合,坠成了恐怖万倍的雷火。
中年居士这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目露寒光,竭尽全力抵御。
而小师哥的视线转移到了旁边的桑欲身上。
“气息,重合了。”他轻声地问,“可是你,桑师侄,诱骗了我道侣。”
中年居士眼睛一瞪,“桑儿,快跑!”
这身份都暴露了,连狡辩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