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叄扬,话不能这么说,我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李哥带着那张哥出门去了,说是去试名导的戏,司前辈,你可得留个心眼,这李哥不会是拿司前辈你做了伐子了吧”

被叫做张叄扬的年轻人一听,将自己脸上正在贴的面膜取下来,露出一连惊讶的表情将司前辈从头看到了脚,然后跑回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管膏药状的东西递给了司远:

“司前辈,下次可得留点心眼,不过还有机会。既然傍上了,就多多联系,能出手阔绰买新衣服给你,就证明对你有点意思不是吗?这个给你,挺好用的,伤口好得快!”

“不用了,伤药我有。”司远并未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膏药,只是伸出包扎好的手看了看,拒绝道。

不管是谁给的药,都不能乱用,防人之心不可无,司远从某些方面来说很谨慎。

不过,张叄扬见对方不接,却是直接将手里的伤药扔到了司远的怀里,说道:“别装不好意思了,我们又没谁会笑话你,这是给你那里用的,又不是给你手用的。只是,司前辈,你的手怎么受伤了,难道对方还有其他爱好?”

那里?司远愣了一下,将下意识接住的膏药拿在手中看了看,当看到膏药上的说明,耳朵可见的红了起来。

将膏药扔回张叄扬的怀里,然后站起身来朝外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眼中露出疑惑:

“看他好像也没啥事,难不成李哥介绍的是个富婆?”

“也许,富婆好啊富婆妙,富婆喜欢小鲜肉!我这块小鲜肉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被富婆看上!”

“做白日梦吧,要不我们找找李哥?”

“还是别,被我们自己的经纪人知道了不好。”

“练习生练习生,说得好听,什么时候出道啊!”

“到时候问问我们经纪人,看他怎么说。”

冲动地出了门,按下风电梯后,司远心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可当电梯门打开,却踌躇得腿都迈不开。想到连个再见都没有说就摔门离开的行为,司远此时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他怎么就这么笨,看到对方早上喝粥,根本就没有想到,可能是对方因身体情况而被迫喝粥。而自己呢,在对方提出‘包养’的时候,还自尊心强得觉得对方是在侮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