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傅谨又冷眼看着傅君誉的动作,良久掏出手机给楚佩打了一个电话:“晚上见一面。”

虽然结婚了,可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平时并不住在一起。

楚佩在电话里说道:“今晚我有个会,如果不是太重要的事——”

傅谨又利落打断:“关于时绯的,傅君誉回国后和时绯似乎有了不小的进展。”

“傅君誉?”那边停顿两秒,很快应下,“晚上我来你家。”

这边,时绯坐车到了大学附近的出租屋,她从车上下来,傅君誉紧紧跟着。

“别跟着我。”时绯嫌弃,拿着门禁卡进了小区,傅君誉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傅君誉义正言辞拒绝:“不行,外面太危险了,我得安全把你送到家。”

时绯冷笑:“我今天唯一遇到的危险事故就是你。”

傅君誉不接话了,抬头看了眼四周:“你来见朋友?”

“我住这里。”隔了一会儿时绯回道,两人一起进了电梯,“我大学就上了一年,现在得回来继续上,在这里租了房。”

这样,傅君誉又找到了话题:“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欢迎随时向我请教,学妹。”

“都不是一个学校。”

出了电梯,时绯走到租房门前,吃吃不开门。

她盯着傅君誉,意思很明显,让傅君誉主动离开。

傅君誉站着不动,两人僵持一会儿,他突然“嘶”一声,手指抚上脸侧:“傅谨又下手真狠,痛死我了。”

又摸摸肩膀摸摸腹部:“好像受了内伤,我这个哥哥真的一点儿情面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