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他想起什么,又说:“孟先生又来找我了。”

孟无的父亲?

“一直说我是他儿子,吵着闹着要和我做亲子鉴定,还想找找我身上有没有胎记。”

时绯:找到了吗?

牧延苦恼,把脸埋在时绯掌心:“我都说了我不是,他不信,我真的不是。”

时绯:把脸拿开。

最后牧延抬起头,长久沉默着。

久到时绯觉得难受:崽种,说话。

牧延果真开口:“老板,我想你了。”

……

时绯感到为难,果然玛丽苏生来便是罪恶的,背负这么多人的感情,却无法给所有人回应。

又过一段时间,孟无躲过守卫进了病房,时间不多,他抚着时绯的脸。

时绯心里呐喊:拿开拿开!你翻墙进来的洗手了吗!

孟无戳戳时绯脸颊:“你还要睡多久?三年不够,四年够吗?”

时绯:关你屁事。

孟无:“医生说你原本身体多器官衰竭,经过爆炸后却没事了,你果然命大。”

时绯:不是命大是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