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时绯摆摆手,客气反问一句,“傅先生没事吧?”

“恩。”傅谨又把手里的毛毯递给时绯,“披上吧,免得感冒。”

“不用,我有了。”时绯紧紧身上的毯子,身体往旁边一让,“傅先生还是拿给楚小姐吧,看你刚才那么激动跳下来救她,应该关系挺好。”

“楚小姐?”收回手,傅谨又玩味念着这三个字,须臾,他看向时绯,眼神真挚,“如果我说,我跳下海,想要救的人不是楚佩呢?”

“看不出来啊。”时绯立马捂住嘴做惊讶状,“原来傅先生和贺帆关系这么好!真是纯洁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傅谨又:……

祝星绪:……

插科打诨送走了傅谨又,时绯今晚实在没力气再应付其他事,找游轮负责人开了个房间,她蒙头睡了一晚。

第二天下船的脚都是虚的。

“阿绯,要不今天请假吧。”祝星绪扶着时绯,生怕时绯一不小心跪在地上。

“不用,扶我去学校,我还能学。”作为高考生时绯还是很有觉悟。祝家的司机已经等在港口,她蹭祝星绪的车去到学校,好在这一路没再发生什么事。

到了学校,不出意外听到众人都在讨论周兴家的事。

“周家这次脸可丢大了,那么多人看着,全是周夫人出轨的证据。”

“怪不得前两天周兴被打都没人管,原来是自身难保。”

“诶,据说照片的事一出周家就要周夫人净身出户,可没想到周夫人反手就甩出一堆丈夫出轨的证据。”

“所以两个人都不干净?”

时绯坐下听了一嘴,怪不得周夫人这两天都没来找她麻烦,原来是去搜集周父不忠的证据了,亏她还付了牧延两天的保镖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