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里面有个美妆区网红，我们踩着她继续立美貌人设。”

各种人设、热搜、水军、控评、拉踩，李玲从来不避讳，大大咧咧说出来。

沅枳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来那些也是你做的？”拉踩小花，违反合同出去参加活动等等。

李玲顿了顿，“不然呢？没有我，你以为就靠着你那部烂剧能有现在的地位？能接到《星光予你》和《无限求生》这种资源？没有我你早就不知道被苏小姐整死了！”

从杨导那儿受的气，全部发泄在沅枳这里。她似乎觉得沅枳还是那个原来温柔和气，不管说什么都不会反驳的性子。

李玲冷哼一声，看着沅枳的脸，长着一张恶毒反派脸，却跟个兔子一样。

哪成想，沅枳又开口问，她看着仪器上终于往前推进的隐藏剧情线，“包括‘宋嘉许前女友’？”

提到这事，李玲有些心虚。她刚接手沅枳时，看她温柔好欺负，和宋嘉许有些来往，立马买了她跟宋嘉许绯闻的通告。

后来被宋嘉许找上，成为监视沅枳的中间人，网上风言风语说宋嘉许有白月光，和沅枳没有任何关系，请某位营销咖不要来碰瓷。于是当晚不知道从哪儿传出“宋嘉许前女友”这种称呼，李玲见宋嘉许本人也没反应，就加大了一点宣传力度。

不得不说，这个很成功。成功到沅枳满身黑料，被宋嘉许粉丝集体围攻，微博一大半的粉丝都是为了骂她不迷路来点的关注。

但黑红也是红，有讨论度就不怕曝光度，一些没名气想走偏路的综艺就想借着沅枳黑红的热度出出圈。

尝到甜头，李玲就开始各种拉踩。甚至手里那位二线有时候不方便泼的脏水，都由沅枳这边进行。

“想过后果吗？”沅枳平静直视李玲，淡声开口。没有情绪波动，那句生气好像都是开玩笑一般。可两个系统就是莫名觉得，自家宿主很生气。

李玲被沅枳的眼神唬住，恼羞成怒梗着脖子，“什么后果？是下地狱还是五马分尸？”

沅枳道，“你喜欢哪一种？”语气极其认真，仿佛她现在就能办到。

“你也别把自己摘得多干净！这种事有谁能清清白白！你不想红吗？你不想站在顶端吗？！进来这个圈子的你还当自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呢！”李玲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特意大声说话。

司机被这气氛吓得跟鹌鹑一样，名姝也缩在旁边不敢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