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蝉衣委屈:“你是不是嫌弃我!”

沅枳把外套塞到宋蝉衣手里,好像在说:我的意思难道不明显吗?

“你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宋蝉衣不满,“如果不是我们出来的话,你是不是真的就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你都不跟我说!你肯定没有把我当作朋友,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傻逼。”

密集的问题突突突跟机关枪一样,沅枳不知从哪儿插话进去比较好。

“没有,别多想。”

“那你说!我俩是朋友吗?!”宋蝉衣凶着一张脸,但泪痕遍布,没任何威慑力不说,更像只丑丑的毛孩子。

沅枳顿了顿,点头。

”你迟疑了!”宋蝉衣无理取闹,内心的委屈慢慢上涌,还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算了,那也是朋友!既然是朋友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沅枳诚恳,没有任何隐瞒,“因为怕遇见现在的情况。”

“……”好像明白了什么,宋蝉衣无言以对。

沅枳看着皱着一张脸委屈极了的宋蝉衣,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手法和揉两只猫头鹰完全一样。

宋蝉衣瘪嘴,一滴泪挂在脸上将落不落,“你真的要离开吗?你留下来不行啊,这里有我和舒愿……”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什么优点,“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满足你的。”

“满足什么?红秋裤吗?”

宋蝉衣本来低落的心情因为这三个字又沸腾起来,她恼羞成怒吼:“不要再提这个了!”

沅枳:“我还以为你挺喜欢的。”

“那不是有人陪着过年高兴嘛。”宋蝉衣声音小了许多,“而且我们一起出道不好吗?我知道很多秘密,曲楼越那样的咖位可能有点难,但我可以让你成为一线,至少比你现在这样要好。”

为了留住沅枳,宋蝉衣把自己最大的底牌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