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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慈舔了下唇,“我得先试试。”

绯红媚眼如丝,“那你要如何试呢?”

对方叼起她双唇,栽种红药。

宗政慈越吻越觉得熟悉,他怎么感觉这潮湿温热的地儿他好像来过?但他确定,这是第一次与她缠吻。他抖着墨色长眉,又压过颈,吮吸得更深,试图寻出记忆里的那一丝蛛丝马迹。

旁边的人都看傻了。

谢新桃:“他们是不是当我们不存在?”

房日兔:“好像是的。”

谢新桃:“……那咱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房日兔敲了下她脑袋,“你懂什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日后诱哄良家妇男,说不得就派上用场了呢!”

谢新桃一言难尽,“你们蜃楼的人,都这么好学的吗?”

不是坑蒙,就是拐骗。

房日兔挺起胸脯,“那可不,不信你问问你哥心月狐,他那狐媚招数是哪里学来的?总不可能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的罢?我第一个就不信!”

说起心月狐,谢新桃又郁闷了,那头狐狸都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一年到头的,也不来个信儿!

谢新桃心里埋怨,再不回来,你连个通房都混不上!

元魏,仪都。

二月十二,春光泼眼,柳芽新发,正是各家女子翘首以盼的花朝节。

花朝庆典,向来由七公主一手操办的,数月前便从中原各州运来奇花异卉,经过精心栽培,到花朝节这一日,万苞盛开,花影纷繁,这一处是桃花水榭,那一处是杏花船坞,处处是景,处处不同,令人惊叹七公主的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