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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口。”

周露白神色冷飕飕的,他被吸得很煎熬,一双凤眼都泛起了血丝。

他真想把这小子拍到石壁上,让他活活饿死算了。

这兄弟俩都是早产,周露白只恨自己一个月前脑子进了水,没经得住他们的哭闹,给他们喂了天水。基本是每隔两个时辰,兄弟俩同时睁眼,同时吃奶,每次争先恐后,都不肯落下。

周露白已经很久不敢趴着睡了,那种涨裂的痛简直能逼疯人!

“呼呼!”

兄弟俩吃饱喝足之后,很快就睡了过去,脸颊红澎澎的,偶尔砸着小嘴。

男婴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周露白神色一暗。

她就从来不会这样。

每次侍寝都是惊天动地,抵死缠绵,但事后两人却冷淡得像陌生人一样,她在他身边,盖着另一床绣被,大多时候都翻过身去,给他留一个遥远的背影。

有一次,他被折腾得睡不着了,睁眼了半宿,转头看她小衣松垮,卷到半扇,他倾过身去,便想着捋一捋——

“唰!”

刹那之间,匕首横在他颈边。

她双眸寒光如刃。

尽管下一刻她收回刀去,用舌尖舔了他,蜜煎煎地说,“吓着你了?寡人跟你闹着玩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