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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定权同样不知所踪,并缺席了一次股东大会。

绯红不急。

她出席在各种名流晚会和剪彩仪式上,言笑晏晏,如鱼得水。

戚厌端着酒杯,与她擦身而过。

“你敢跟那个小子上床,我就弄死你。”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时候未到,暂且容忍了绯红的动作。

这次晚宴,暴雨突至,打湿了绯红的鱼尾裙。

“滴——”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

“我在……仓库……”

雨声淹没了他的呼吸,破碎而嘶哑。

绯红让司机回去了,自己开车前往。

目的地是一处废弃的汽车仓库,铁门被腐蚀得厉害,轻轻一抹都是锈红,绯红撑着一把黑色直柄伞,摇曳着猩红裙摆,袅袅娜娜地步入其中。

积水淹上了她的尖头鞋。

少年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黑发湿透,身上的衬衣被利器勾得破裂,皮肉狰狞外翻,依稀可见斑斑血迹。听见脚步声后,他下意识抬头,去捕捉她的身影,单手则是压着墙,缓慢而沉重地站了起来。

他强忍着疼痛,朝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