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范找了纸张过来，闲裕自己在上面写了一整本的书，从齐齐六岁开始教，教完了齐齐后，齐齐他自告奋勇要去教弟弟。

丧尸长得比较慢，现在齐齐要比弟弟高很多。

全全坐在桌子后面，盯着面前这本书，虽然他知道哥哥现在是在跟自己讲解那东西，但他还是觉得哥哥说的话很像是妈咪妈咪哄。

“不能走神。”

齐齐发现他没有在认真听的时候，还会在旁边提醒。

一天结束，晚上回卧室之前，齐齐先去找了自己的爸爸，走过去坐在爸爸床上躺着跟爸爸吐槽。

“弟弟真笨啊，怎么那么简单的东西都背不下来呢？我都教他半个月了。”

“全全当初应该是被生下来的比较早。”

闲裕从书架上拿下来了几本书，看齐齐现在的样子之前给他的应该都看完了。

“爸爸，我们真的找不到全全他妈妈了吗？”

齐齐想到了上次自己教弟弟写字时，弟弟说他想写妈妈，因为他连自己妈妈叫什么在哪里都不知道。

“弟弟的妈妈，可能已经在生下她之前就死了。”

丧尸跟正常人不同，闲裕的推测是全全母亲死的比较早，但全全自己依旧活了下来，过早的脱离母体，导致他没有得到足够的营养，后面又没有好好的照顾。

所以现在不管在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反应都会比较慢，脑袋瓜也不是很灵活。

“弟弟会很想念他妈妈的。”

齐齐接过爸爸递过来的书时说了声谢谢，弟弟写的每个字都很丑，他还听见弟弟在背后跟那一株兰花说他要去画作业了，不然哥哥要打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