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作为一只被迫跟自己妈妈一起看了很多肥皂剧的狗子,将自己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后,努力去回想。

直到闲斐等的有些不耐烦,才终于想到自己脑海里最合适的形容词。

“就像是那种替身虐恋文里的总裁,一时沉溺在白月光的美好中,替身被伤透了心然后离开出国。”

“突然收到了消息,说替身带着孩子回来了,你就站在机场外面的栏杆上,手中握着替身的照片。”

“台词应该是: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闲斐眸光已经彻底冰冷了下来,手中握住的那张纸已经被他揉出来了些褶皱。

“我还以为你说的,跟你当初被迫做绝育一样奇怪呢。”

突然上身到人身攻击程度,顾哈觉得自己嘴里最爱吃的包子都不香了。

在安排好的位置坐下,闲斐一直在盯着从前门走进来的同学,有点期待这辈子跟闲蒙见面时,会是个什么场景。

孤儿院里出来的那些天生战士,到学校里上课同样也是最后到场。

闲蒙身上穿着的衣服勉强合身,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破旧,书包也像是被洗过很多次,稍微有些发白。

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低着头的样子看起来很懦弱。

上第一节 课,老师让他们所有人上讲台介绍一下自己,闲斐坐在台下,盯着闲蒙上去时说话时的语气,瞳孔骤然间紧缩。

他记忆里的闲蒙就是这样,极度骄傲又极度自卑,最害怕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每次说话前都会下意识先清咳一声,再拉一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