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沙发上不起来。

贺应浓递给他一杯温水,又确定了一遍选的三套衣服分别是哪件,有哪些细节需要修改,又和工作人员确认了一遍。

钟声晚看着贺应浓不疾不徐的和工作人员沟通,忽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累了。

也许是有人分担。

再之后是贺应浓去试衣服。

贺应浓说自己不用试,合适就行,反正尺码是他的,大差不差,而婚礼上最重要的其实是钟声晚。

他不喜欢试衣服。

有的穿就行。

钟声晚捧着杯子:“试试吧,一定很好看。”

贺应浓见他期待,点点头,退步道:“那就试那三套。”

他是天生的衣架子,和钟声晚的昳丽中带着些许少年气不同,是一种完全男人式沉稳内敛的华丽。

钟声晚拍了好几张照片。

好看。

做留念。

他想,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试婚礼的衣服——不算拍戏的话,毕竟搞事业就够快乐的了。

贺应浓由他拍,昨天拍照时的本能还在,还特意摆了摆姿势。

六生掐着点过来,看到的就是自家少爷给小少爷当模特的样子,挺惊讶,但很快又觉得理所当然。

少爷很低调,也是不喜欢拍照,市面上几乎没有流传出的照片。

可那也要看是谁拍。

夫夫乐趣么。

三个人在门口碰到彭良骏。

彭良骏主动打招呼:“好巧。”

钟声晚:“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