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的还算温和,到底顾忌贺应浓的面子。

万一是误会呢。

但有一点很坚持,让李绘洁去问问贺应浓,到底怎么回事,毕竟也算是亲戚么。

李绘洁没想到钟声晚这么狠毒。

当然,她心里还留存着一点希冀,没准是巧合呢,过去那么多年,贺应浓虽然不搭理她,但也没有下手做过什么。

再说了,才一天,那么大笔生意说截胡就截胡,不太可能吧。

李绘洁不懂生意上的事,不知道对邹家来说很要紧的生意,在贺应浓那里,只是需要打个电话的事。

他联系不上贺应浓,找的六生。

六生告诉贺应浓,贺应浓答应见面,约在祭祖的前一天。

李绘洁见到贺应浓就觉得委屈,为那天钟声晚盛气凌人的态度:“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妈,我想你了来见见,他凭什么把我赶走”

说到伤心处,眼泪都出来了。

早知道贺应浓如今会这么出息,她当初真不该嫌麻烦就不理会。

贺应浓站在窗户边。

昨晚又下雪了,远处屋檐上白茫茫一片,像昨天森林里的一样,但是现在他觉得冷,那天在森林里却不觉得。

他看着李绘洁:“那你想怎么样?”

李绘洁说让钟声晚给他道歉,见贺应浓没有反驳,胆子又大了些:“你邹凯叔叔一直念叨你,他是长辈,又照顾了我这么多年,快过年了,你请他吃个饭怎么样?”

贺应浓:“还有呢?”

李绘洁想起生意的事,看样子贺应浓一点都不知道,把事说了,建议道:“反正你生意做的那么大,那笔就让出来吧,本来也是邹家先看上的。”

冬天的光像是从镜面上反过来的,亮的虚而冷,照在贺应浓英挺森冷的眉眼上,让李绘洁无端生出点怯意,但还是道:“我还想要一套房子,你开发的那个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