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挺早, 大厅里再没别人。

钟声晚看着这个妆容精致气势凌人的女人,淡淡道:“这是我家。”他长的好,言谈毫不客气的时候, 那种自身逼人的昳丽和贵气会极有攻击性。

话也说的很理直气壮。

这是贺应浓的地盘, 作为贺应浓法律意义上的伴侣, 这里就是他家。

女人气急,不过她出身优渥, 很快又调整情绪,重新调动起那种高人一等的优雅, 像下最后通牒般道:“我叫李绘洁。”

她不信眼前这个少年不知道自己丈夫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佣人端来了早餐。

钟声晚低声道谢, 这才道:“我知道你。”

李绘洁意外,知道还这么没有礼貌

钟声晚继续道:“因为生产大出血就屡次虐待亲生孩子, 离婚时抛弃他, 再嫁后对他不闻不问,等儿子有出息了又贴上来,妄想作威作福, 哦对了, 还有孕前孕后都出轨, 换男人比换衣服都勤,怎么样,我说的够详细吧。”

李绘洁像被人打了一个不对,是很多个耳光,又气又惊之下,嘴唇都颤抖,见鬼一个盯着钟声晚看。

钟声晚冷冷看着她:“如果有遗漏的,你现在可以补充。”

李绘洁:“不过是一个戏子,也敢”

钟声晚:“少来这套,工作没有贵贱之分,人倒是有,戏子是封建社会的说法,我要是戏子,你这种对婚姻不忠,对子不慈的女人,是不是该被沉塘八百回?”

他很庆幸有钟家做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