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人心绪比较复杂,尤其是贺景兰蔫头蔫脑的回来。

贺父贺清海问过怎么回事,贺景兰只说是碰到贺应浓和贺应浓的那个结婚对象,被奚落了两句。

就这,贺父已经气到大晚上睡不着。

至于挨揍的事,贺景兰没好意思和谁说,甚至还捂的严严实实,生怕人发现。

要是贺应浓动的手,他回家会尽可能显露自己受到的委屈,到时候手头没准就又能多张银行卡或者多辆跑车什么的。

但被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少年打,还毫无还手之力,就是脸皮再厚,贺景兰也丢不起这个人,只有憋屈的尽量捂着了。

他是个蹭破油皮都叫好几天的人,现在不吱声,大家就都以为只是挨了训,倒没怎么抚慰和关注。

由此,贺景兰对钟声晚是又怕又恨又不敢往跟前凑,等钟声晚和贺应浓到老宅后,就出乎意料的消停。

贺家老宅如今算是贺应浓的私产,只在他允许的时候,贺清海等一些人才能住进来几天。

有时候谁起刺,被扔出去也不是没有。

如此,贺家人对能住在老宅的事,又是期盼又是觉得扎手,能住进去代表自己算贺家的核心人物,可缩手缩脚的,怪难受。

贺应浓不是好性子。

能允许贺家人一年有个一两次住几天,是想让爷爷看看,他做到了答应过的事,没有让贺家人死绝。

别的,就没有了。

钟声晚知道贺应浓答应过贺爷爷的事。

原著提过,就是因为贺应浓对贺家人这一线宽容,让贺家人找机会溜进书房拿到一些关键文件,和楚锦宸里应外合,才逼得贺应浓暂时放下对楚锦宸的对峙,回去清理门户。

由此,他对贺家老宅还有别人就不是很意外。

钟声晚不意外,贺家的其他人倒十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