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保镖看着,一个大活人要出去,肯定不会悄无声息。

人还在房间里。

宋昆在房间里转悠,大概是喝酒的缘故,他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和残忍:“捉迷藏是吧,那我就陪你玩玩”

钟声晚透过衣柜看到外面床头柜上的摆件。

他推开柜门站出来,扶着柜子时还趔趄了一下,看上去虚弱极了:“只是几句话的矛盾,你绑架我做的太过了吧。”

现在已是凌晨。

窗外月色如勾,窗内灯火照映下,站在柜子和床头之间的少年面白如霜眸寒如星,脆弱又美丽。

像那种精美的瓷器,既想供起来,又想狠狠摔碎。

宋昆几乎有些按捺不住,一边解扣子一边往前:“长成这样还敢出门乱晃,不就是为了往上爬?我给你这个机会,好好伺候我,你要什么有什么。”

说着话,急不可耐的扑过来,压根不给钟声晚道破身份的时间。

就是现在。

原本像弱柳枝一样靠着衣柜,看上去站都站不稳的钟声晚,抄起床头柜上摆件,狠狠的砸在了宋昆的脑袋上。

他不认识这个纨绔子弟是谁,但这种正当防卫,自身又并非无名无姓,下手并不顾忌。

死不了就行。

这一击钟声晚用尽了力气,砸的又狠又准,宋昆果然昏了过去。

运气不好的是,宋昆冲的太猛,一下子昏过去,惯性带的钟声晚摔倒,额头撞到了柜子上。

钟声晚他原就吸入迷药,又百般自救,再支持不住,也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