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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这么个色厉内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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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抱着这么个想法,等贺夕亭醒来阎铭这回甚至连警告都不敢警告了,只道是今天的事两边扯平,只要这小子不出去说他们在贺府的作为、他们也不会将对方想要对自己亲哥下手的事告诉贺家家主。

可能睡了一觉情绪平稳多了,贺夕亭倒没像之前那样不禁吓。

但也是白着脸低着头、也不知道答应没答应,转身就跑。

阎铭看着那窜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忍不住“唉”了一声,到底也没管。

——就刚才看见的那胆子、这小子敢出去瞎说就怪了……

贺夕亭也确实没有出去说,应该说以他在贺府的地位,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听。

阎铭和沈询两个人这几天就在贺府被吃的喝的供着,那边阎铭一开始推脱说要再思量一番的药方也没有人催,阎沈二人假扮的这游医和药童的身份好像被贺府的主人遗忘一样,被暂时安置在这院落里。

不过府邸的主人忘了,贺家的仆从却不能。

特别是每日来送饭那几个仆役,心底不由嘀咕:每日白吃饭不干活,还吃的那么多,他们几乎要怀疑这两个人是来骗吃骗喝的了。

这话倘若跟阎铭说了,他大概要委屈极了——

还顾及着自己假扮的是个游医,他吃起来已经够克制了,而且还一人吃了两人份……他猜沈询那里是有辟谷丹的,也因此发现对方没怎么动饭菜,就以“免得引人怀疑”为由主动包揽了这项任务。

……

吃饱了自然是要干活的,阎铭自觉这事儿是自己揽下的,倒也主动接下了探查消息这项活计,只让沈询在这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