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午夜,家里的佣人都睡了,打着哈欠开了门,看到我很是意外,“曲小姐,您这么晚怎么来了?”
“薄凉在吗?”我问。
“在!”
听到这个回答,我迈腿走了进去,脚踩着地上厚厚的积雪,发出吱咯的声音,在这样的静寂的夜别样的好听。
我以为薄凉睡了,可是很意外,他没有睡,正站在院子内看着某一处。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一株腊梅,开的正艳,正红色的,在这满处雪白之中,像是血一般。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回头,漆黑的眸子在看到我时一亮,不过神色和出口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这冷让我神经一紧,我下意识的握紧手,掌心却是一疼。
对了,这掌心有伤,是那天乔蕊在咖啡厅门口绊倒时摔的,当时地上有碎玻璃,那玻璃刚好扎在了我的掌正中心。
不过这疼倒是提醒了我,我微微一笑上前,“请柬,我收到了。”
他没有说话,凉凉的目光直看着我,我往着他走近几步,“薄凉,你非娶乔蕊不可吗?”
他沉默,这就是答案。
请柬都收到了,我竟然还不死心!
我爱薄凉,爱成了痴。
“薄凉,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我想问他有没有爱过我,可我突的想起他说从未爱过我,于是我苦涩一笑,换了问法:“你有没有想过娶我?”
“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