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蕊挽住他的手臂转身,并抬起脚尖勾了我一下,我一下子跌倒在地,手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到,疼的我心尖一缩。
薄凉没有回头看我,带着乔蕊离开。
我趴在冰冷的雪地上,看着电子屏上薄凉和乔蕊的照片,眼前一阵模糊……
视线里一双男人黑色的皮鞋映入眼神,我欣喜的出声,“阿凉——”
可是当我仰起头,看到男人的脸,那笑僵住——
这时就听他对我说道:“离离,你该回家吃药了!”
对我说话的人,我叫他云伯,是从小到大都跟着我的人。
我正要问他吃什么药,忽的我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做梦了,梦到了薄凉,还有我——
“薄凉,我想亲亲……”说这话时的我,似乎只有十几岁,身上穿的还是学生装。
“曲儿,别闹,你还小!”回应我的薄凉还很青涩,就像刚长大的青苹果,却是让人垂涎不已。
“薄凉,我长大要做你媳妇儿……”我拉着薄凉的手,不知羞臊。
“薄凉,我疼,你轻点……”而这次薄凉压在我的身上,炙热,滚烫。
“薄凉……”
我醒来,嘴里还叫着他的名字,可身边空空的,根本没有他的人,而我躺在医院里。
我怎么来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