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陈渊靠的实在太近,还是他那双黑压压凝视她的眼睛太过压迫人, 还是他最后叫的那声“姐姐”。

心里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但她心理活动在丰富, 脸上也依旧能保持波澜不兴的淡定。

就在这时, 糯米突然不满的叫了一声, 不是那种受到刺激的狗叫,而是张一张嘴发出声音只为了引起主人注意的假叫。

谢佳音适时避开陈渊的逼视, 弯下腰摸了摸糯米的脑袋安抚它:“知道了, 弟弟。”

陈渊漂亮的眸子定定地盯了谢佳音两眼,到底还是把胸腔里那股激烈的情绪给压了下去,默不作声的站直了,轻哼了声:“你知道就好。”

·

陈渊今天晚上和谢佳音单独散了那么久的步, 还说了那么多话,心情异常的好,回到宿舍,脸上都带着微笑。

严谨谨就记得陈渊晚上被人叫出去打球了,出门的时候还臭着脸,看着像是要去球场发泄,回来的时候就满面春风,嘴角还挂着笑。

陈渊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严谨谨狐疑的说:“陈渊是不是又跑去见那个女孩子了?心情那么好。”

贺周正在电脑上弄明天要交的作业,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他不是打球去了吗?”

严谨谨说:“是啊,但是打个球这么可能让他心情那么好?你没看到,他刚才进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就不正常。关键是我们每天待一起,也没看他对哪个女孩子不一样啊?”

别说有什么不一样了。

平时就没见陈渊跟哪个女的主动说过话。

严谨谨嘀咕道:“陈渊也藏的太深了吧。”

贺周被他这么一提醒,拿起了手机给晚上来叫他们去打球的同学发消息。

【陈渊晚上是跟你们在一起打球吗?】

同学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来。

【对啊,这么了?】

贺周:【有女的看球吗?】

同学:【当然有啊。】

贺周:【有谁啊?】

同学:【?你问这个干嘛?】

贺周:【别废话,快说。】